汤潮: 2014将是知识阅读的元年

1、 移动互联网以实用型的“工具应用”( tools app)为特征,已经发展到新的规模。仅以苹果应用商店为例,从2010年的25万款到2011年的42万款以及2012年的65万款每年80%的增长速度推测,2013年的应用应该超过了100万款。虽然绝大多数仍然集中在工具类应用,但新闻、小说、杂志等阅读类内容也已经大批涌现,在移动阅读领域2013年最明显的特征是新闻类应用(news app)。

2、 即将过去的一年里,人们阅读新闻的第一来源已经不是互联网的门户网站,更不是传统报纸,而是手机的新闻客户端。可以说,各路人马在新闻阅读领域的移动终端大战硝烟已逐渐散去,争夺基本结束。在这场争夺中,传统新闻类报纸几乎已经宣告死亡,甚至貌似不可撼动的互联网门户网站也遭到毁灭性打击。

以新浪新闻为例,根据ALEXA网站排名的统计,2012年全球排名在2000名以内,2013年12月30日新浪新闻的全球访问排名是5682名,下降超过了60%。这意味着,

3、移动互联网在1年之内就可以对15年间建立起来的互联网巨头造成颠覆性的改变。难怪百度的李彦宏总是警示性地告戒员工:百度离破产只有3个月。

4、2014年将是移动互联网以及移动阅读新的里程碑。我们或者可以称之为“知识阅读”的元年。知识阅读有别于信息获得和新闻阅读,不依靠迅速或新奇制胜,而是满足人们对于工作、生活的知识需求。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知识阅读最具有代表性的将是传统的期刊杂志、图书、以及专家学者的深度博文。当然,正如新闻阅读不可能是报纸的照搬,知识阅读也不能停留于将期刊杂志和图书的移植。

5、知识阅读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将主要以“知识应用”(knowledge application)的形式出现。所谓知识应用,表现在它的“精致”、“个性”、“动态”三个特征上。移动阅读的碎片化特征并不是“浅阅读”的代名词。而是更浓缩、精致、有内涵。谁能说短小精悍的文言文或诗词是“浅”呢?

6、知识应用将以版权内容为主体。移动互联网将重新肯定文化的价值、知识的价值,把互联网颠倒的价值重新颠倒过来。所以,传统的出版社、杂志社、作者将同新媒体平台形成真正的融合和共生关系。传统出版,特别是具有品牌和受众的期刊杂志社将是知识应用的主导者。

 

期刊数字阅读排行的价值和意义

龙源数字传媒集团总编辑 穆广菊

我国期刊的数字化转型发展迄今已走过了十六七年的路程。这其间,在经过早期的茫然、中期的困惑和犹豫后,大多数期刊看到了大势所趋,进而感受到数字化发展前景的感召,开始以积极应对的姿态投身其中。在这个转型发展的过程中,龙源期刊网从2005年起,联合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连续9年将合作期刊网络传播的数据披露社会,发布期刊数字阅读TOP100排行,并逐年随着阅读终端载体的增加和市场范围的扩大,细分各项TOP100排行,同时针对各项数据,组织产学研相结合的研究班子撰写分析报告并发布在不同媒体,在期刊界产生了持续的影响,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重视。

那么,一年一度的TOP100排行它的价值和意义在哪里?

首先,是它的客观公正性。TOP100排行是百分百以数据为基础,以期刊数量规模为前提的。龙源目前合作期刊已达到4200种,如此规模的期刊矩阵,一年12个月数字阅读数据的倒序排行,可以说是期刊数字化转型进程中一次深入细致的年度大盘点: 从各类别TOP100期刊、到不同市场板块不同阅读人群的TOP100期刊、全网站TOP100文章、TOP100栏目,都可以看出是那些刊、那些内容、那些类别在哪些受众中受欢迎。一个重要的意义在于它开启了大数据时代期刊调研的新路径、新方法。

其二、结合各项数据从中发现和总结中国4200多种期刊年度网络传播的新特征和新趋势,以及它所反映和代表的阅读的新生态、读者的新诉求,对行业的数字化转型发展起到了促进作用。比如,龙源在多次白皮书研究报告中分析到的国内外读者的阅读差异性:以文学为主的纯休闲阅读和以保健养生育儿为主的偏实用阅读构成了海外读者两大主阅读取向,而国内读者则往往会根据国内外的政治经济社会热点以及个人生活工作的特别需要去进行阅读,这种差异性对研究出版走出去很值得参考; 再比如近年龙源在做移动阅读TOP100排行数据分析时,发现 “故事”和“情感”内容一直是移动阅读中最受欢迎的期刊类别,发现移动阅读市场巨大,同时也发现平板杂志仍在探路期龙源统计的数据显示,中国杂志平板阅读用户主要集中在“北上广”地区,64.3%的用户为男性,62.5%的年龄在25至34岁之间。这些都决定了App Store上的杂志较为高端,用户群有限,收入尚乏善可陈。在拥有“全球最多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市场”这一称号却只有26.9%付费用户比例的中国内地市场中,这些数据无疑具有着宝贵的价值;再比如龙源TOP100研究白皮书先后提到过的关于数字内容阅读的长尾效应、不同领域人群的阅读在体现出这个领域职业属性的同时,有如党政机关干部对教育类期刊的青睐,而医药保健类内容“出乎意料”在中小学教师的阅读中占有相当比重等等,这些差异和特征的发现,是国内期刊出版机构在内容生产和市场投放方面都有必要引起注意和重视的。TOP100排行数据分析,为数字化转型中的期刊群体发现了一些规律性的特征,为行业发展提供了改进的依据。另外,龙源TOP100排行付费阅读这一概念,对于数字出版行业对付费内容的开发和推进提供了理论依据。

其三,TOP100排行不仅是一个手段、一个工具,排行本身也具备实质性意义。说它是手段、工具,是说排行只是一个形式,主要是通过排行去看数据、通过不同的排行看不同的数据,让数据与科学分析同行,有所发现和认知;说排行本身也具备实质性意义,是说多年来,随着出版数字化转型的推进,也随着数字期刊的阅读推广,事实上一大批网络品牌期刊已经脱颖而出,很多刊物连续9年荣登TOP100排行(比如2013年《三联生活周刊》《读者》《故事会》《看天下》《第一财经周刊》等成为多个TOP100排行中前端刊物)。传统领域的品牌期刊已经成功地完成了网络品牌延伸,一批线下不很有名的刊物也完成了网络上的品牌锻造,它们已经在数字阅读领域凝聚了自己的“铁杆粉丝群”:一个数字阅读影响力期刊方阵正在形成。透过一次又一次的TOP100排行,看我国人文大众类期刊经年如何完成了网络品牌延伸和创造,也是这个排行的价值所在。它以连年的数据排行证明:数字阅读影响力期刊仍然可以保持传统领域里品牌地位,这无疑为期刊数字化转型增加了信心和勇气。

其四,它也是一种服务。九年来,除了整体多角度的TOP100排行发布,龙源同时也向各个合作刊社个体提供年度数据分析报告。其中包括这个刊物的地域阅读分布,阅读走势曲线图、年度最好的期号、每期最好的前3篇文章、这个杂志年度TOP100文章,以及这些文章分布在哪一期、哪个栏目等。不少刊社使用龙源的数据分析报告,作为改进编辑工作和考核编辑工作质量的依据,使之作用于实际的期刊编辑营运之中。作为TOP100排行的个性化服务,它的价值是不言而喻的。

其五,2013年龙源按不同的机构用户类型发布了公共图书馆、党政机关、

企事业单位、高等院校、基础教育机构、农家书屋等不同的排行,此种分领域的独立数据呈现模式对于实现期刊,尤其是数字期刊的资源优化配置、实现对读者阅读的按需供给具有很大的参考价值。同时这些排行所呈现的不同受众的阅读取向,对数字化期刊机构用户总结评估所购数字化资源的使用效果、推动和改进受众服务以及国家公共数字文化服务体系的建设和优化,也具有直接的参照意义。

 

结论:

在期刊数字化转型这个渐进的过程中,出于先行者的责任和义务, 龙源所进行的TOP100排行可以说是每年一次对数字阅读状况的全面检阅,由此产生的分析文字是对期刊一个整体观照。在变化了的形势下,这个排行正在不断地增强它的内涵和外延。龙源曾一再强调,TOP100排行发布不是一个奖项,它只是大数据挖掘使用的一个角度、一个基于客观的数据披露。这种披露对把握大众数字阅读的演变态势,促进期刊产业的内容生产、品牌构建是多有裨益的。

张毅君:发展数字出版不能盲人骑瞎马

( 10月24日,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数字出版司司长张毅君做客新华网解读“数字出版转型示范工作”评选。原标题:“出版数字化之路系列访”——张毅君:发展数字出版不能盲人骑瞎马)

多年来每当谈及数字出版,业内的第一反应就是“狼来了”,习惯性地认为数字出版会给传统出版业带来极大的冲击。随着技术与出版环境的不断变化发展,数字出版带来了更多的是机遇,而不是危机。

为帮助和指导传统出版机构进行数字化转型,今年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开展了“数字出版转型示范工作”评选。我国的数字出版产业现状如何?本次评选对数字出版行业又有哪些推动作用?新华网联合新闻出版报共同推出“出版数字化之路系列访”,共同关注这一行业热点话题。首期邀请了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数字出版司司长张毅君,作为数字出版业的主管部门,张毅君解读了此次示范转型的相关情况,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思考。

目前的产业基础具备了数字化转型升级的条件

新华网:总局开展这次“数字出版转型示范工作”的初衷是什么?

张毅君:数字出版大家已经耳熟能详了,很多人说法不一。有人认为数字出版给我们带来极大的便利,这是消费者的看法。刚才讲“狼来了”,这不是消费者的看法,而是传统出版业的看法。可以从这几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

首先,进入新世纪以来,数字出版新技术方兴未艾,甚至已经蔚为大观。这其实不是我们国家独有的现象,新的数字技术、计算机技术、网络传播技术已在方方面面得到应用,出版业同样面临这一科技浪潮的冲击和影响。数字出版是技术与出版融合的一个典型产物,这种全球化的趋势是我们推动数字出版产业发展最大的背景。

第二,就是传统出版业的现状。我们国家是一个出版大国,出版在我国有非常悠久的历史,在我们的四大发明里面有两大发明(造纸、印刷术)都跟出版业紧密相连。但是在新的条件下,传统出版的不适应,甚至缺陷也明显的显现出来,比如他的出版周期,包括成本和传播的速率、范围覆盖,不能与新技术下的数字出版相提并论,数字出版的优势已非常明显。

第三,数字出版在我国的发展基础。新世纪以来,我国的数字出版经历了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发展过程。尤其最近这六、七年,数字出版产业每年的增长都在30%到50%之间。比如2012年底的统计,整个产业总值现在已经接近两千亿,达到1930多亿,比2011年整体增长40.47%,就是说我们现在的产业基础,已经具备了这样一个转型升级的条件。

第四,目前我国的数字出版发展还不平衡,所以需要通过我们进一步的推动,使他发展的更加均衡,让社会公众普遍受益。2008年政府机构改革新设立了数字出版司(原新闻出版总署科技与数字出版司),从组织机构的设置方面看,政府高度重视这个产业的发展,一直积极推动这项工作。

原新闻出版总署在2010年就发布了《关于加快我国数字出版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2011年11月份在安徽合肥又召开了首次全国数字出版工作会,这次会议对推动数字出版产业发展发挥了非常好的作用。对我们发展的规划、发展的主要任务、未来的走向都提出了非常清晰的目标和措施。

2012年为了落实2011年全国数字出版工作会的任务,9月份就开始推动转型示范工作,这也是当年大会所确定的一项重点任务。这些措施对推动整个产业发展都在发挥着积极的作用,这是整个转型示范工作大的背景和主要的做法。

数字化潮流不容回避,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积极奋起

新华网:这次“数字出版转型示范工作”中,全国共有多少家出版单位参评?

张毅君:从去年9月份实施这项工作以来,得到了社会各界,特别是出版领域的高度重视、大力支持和积极参与。具体做法是先由各省级主管和机构先行推荐,共推荐出450家候选单位,经过资格的认定,最后有430家纳入了评估范围,再经过一系列严格的筛选,通过我们的指标体系进行评估。今年的6月28日我们将评估结果向行业和社会进行了公示,确定了这70家出版单位的名单。这70家单位涵盖了图书出版单位、报纸出版单位和期刊出版单位,其中图书出版集团5家、图书出版社20家、报业集团5家、报社20家、期刊集团20家。

这个比例我们计算了一下,应该占到入围企业的16.7%,但在所有的出版单位里面仅仅占到0.56%,确实是千里挑一、凤毛麟角,这也反映了我们的起点还不够高。

新华网:这70家示范单位将发挥怎样的作用?

张毅君:既然是这样的一个比例,我们希望通过对这些单位的推举、宣传和经验总结以及做法的扩散,来发挥他的引领作用。我们选的这些单位并没有集中到某一个领域,而是覆盖到方方面面,在选这些单位的时候着重考察了他们的可学习性、可示范性和可复制性。这些单位因为是我们的传统出版单位,他们能做到的,其他单位也可以寻此路、做此事。

新华网:这次“数字出版转型示范”评估工作有哪些主要收获?

张毅君:首先是对全行业,特别是数字出版领域的一次大摸底、大检阅。通过这样的一次专项举措对数字出版业目前的发展水平、存在的问题、今后的发展方向,都有了一个底数。

第二,在这次评选工作当中,我们非常注意对这些示范单位的亮点、特色进行重点的推广和宣传。我觉得在这个过程当中,已经起到了一定的推广和示范作用。

第三,我认为这些单位他们的这些做法和这种引领示范作用对其他相对水平不如他们的企业,这是一个震动。大家已经意识到这种潮流已不容回避,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积极奋起。这也是我们开展这项工作特别重要的目标。目前来看,在评选过程当中,这个目标已经基本达到了。

第四,通过这样一个评选,为我们下一步制定政策、完善政策起到了一个很好的作用。因为知道了自己的问题在什么地方,下一步的发展方向在哪,这样在制定政策引导的时候,在进行国家有关方面支持的时候,目标更加的清晰,措施更加准确,这样才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国内数字出版发展不平衡,缺乏有影响力的拳头产品

新华网:与国际企业相比,国内企业数字化的主要差距体现在哪里??

张毅君:这个问题问的很好。自从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已经进入了国际市场体系。要纵向的看发展进步,同时更需要横向的看我们跟国际先进水平的差距。这两个指标同时看,才能非常客观的反映实际情况。

横向比较的话,我认为差距非常明显的是我们整个发展水平的不平衡,还没有形成影响力的拳头产品,能够使我们进入良性循环的商业模式。因为中国的数字出版产业发展,特别是传统这部分的发展面临一个非常现实的情况。我们过去整个出版是作为一种事业单位的属性,往往不是市场的主体。在数字出版的转型中,我们面临双重的任务,一要追赶世界发展的潮流,同时我们自身成为现代化转型主体的任务也非常繁重,其中面临的困难比国外的一些发达国家企业所面临的困难要大很多。

应该说,我们之间的差距是全面的,不是个别的,要客观的看待我们在体制机制、产品规模、产品影响和赢利模式方面的明显差距。同时,在新业态上要追赶世界,要缩短跟西方在这个领域的差距。

国外的市场环境是大大优于国内的,因为他的整个市场经济比较成熟,市场规则也比较清晰。在新业态发展当中,市场环境对新业态的良性发展发挥了很好的作用。而我们国家的强项是有一个比较好的政策环境,政府对发展这个产业高度重视。各级、各地都把数字出版作为本地发展规划的一个重要内容加以安排,这些环节是国外企业所不具备的。

反过来,目前国内整个市场环境与国外相比,成熟度和规范性上还有很大的差距,这些对企业的发展暂时会有影响。但我相信,这种局面会随着整个产业发展慢慢完善。我们在探索过程当中,会走出一条有中国特色的数字出版产业发展道路。

新华网:您刚才谈到政策支持,那么被评为示范单位的70家企业会获得哪些支持,下一步数字出版转型示范工作还有哪些规划?

张毅君:对这些转型示范企业将获得什么样的支持,大体有几个方面。

第一、对这些企业所形成的一些好项目,好产品,将优先纳入新闻出版广电总局改革发展项目库,这是国家财政支持的一个重要的转变和手段。为什么说是转变呢,过去我们对行业的支持主要是对着地方,经过调整之后目前是对着行业。改革发展项目库就是设在行业主管部门,这样行业里面一些需要重点支持的项目可以直接跟国家的财政政策进行对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转变,也是对转型示范企业最为直接的支持。

新华网:是否只有这70家单位才能获得这种支持?

张毅君:应该说是优先,这么大的行业都需要发展,十个手指头有长短,他们作为头雁给他们一些支持的倾斜是合理的。

第二,对转型示范企业今后在培训方面和人才的引进方面,也会给他们一些相应的倾斜。

第三,我们也在考虑,因为对行业的支持是需要多部门联合的,我们也会协调,比如国家发改委、科技部、财政部等部门,寻求多方面的资金和政策的支持,这样使转型示范单位能够有更好的发展环境和发展条件。

下一步的工作规划是,今年公布的这批名单以后,准备本年度内要召开一次转型示范企业的现场工作交流会,这段时间我们也在积极的总结这些转型示范企业的一些好的经验和做法,再进一步扩大他们的影响。

另外,我们准备在今年的基础上,明年适时进行第二批转型示范的评估工作。在明年5月份召开的深圳文博会期间安排转型示范企业进行专题展示,希望到时候网友到7号馆去看这些传统出版单位转型示范的成果和进展,能够得到大家的支持和喜爱。

主持人:您对国内传统出版企业转型的探索有哪些意见或建议。

张毅君:无论是转型示范企业也好,还是转型过程中的企业也好,以及目前还没有明显动作的企业,有这样几点需要特别注意。

首先,要切合自身实际,制定出有特色可持续可操作的发展规划。因为这个产业的发展不能盲人骑瞎马,一定要有自己的目标和步骤。为什么我强调特色呢,这个产业发展就像原始森林一样,他跟人工林的区别在于他有生命力,因为他有大树、小草、灌木、乔木,每类都有自己的生长空间,不是清一色的。一定要形成我们的产业生态,要有自己的特色,还有目标和规划。

第二,我觉得要积极的进行资源整合。传统出版企业掌握了大量的优质产业资源,这是我们国家的产业特点带来的。这部分资源不能沉睡,应该继续为社会和广大读者提供服务,所以一定要挖掘资源,整合资源,这是各个企业特别要注意的问题。

第三,目前国内企业总体的弱点是资源比较丰富,但技术意识相对比较欠缺,我们一直在倡导企业要走出去,这个走出去不仅仅是走出国门,同时还要走出行业,开展行业之间的合作,比如与渠道商和终端商进行多方面的合作,形成合作共赢的局面。避免走弯路,加快转型升级的进程,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渠道。

第四,这也是我们目前的短板,就是人才的问题。既需要我们自身培养,也要引进。新技术、新业态很大程度上都是由人才所决定的。因为这个企业对创新的要求非常高,而这个创新是由人来完成的。

主持人:请您介绍一下,在数字出版“走出去”这方面有哪些方面做的比较好?

张毅君:从整个数字出版全领域来看,目前已经超出我们的转型示范的范畴,我觉得有两块目前走的比较好。一个是专业出版的数据库,在本世纪前十年当中就有很成功很成型的数据库已经走到了国外。我记得当年国家领导人出访的时候还把我们的某些专业数据库作为国礼与国外进行交流。

还有一个就是游戏,游戏这个产业的发展很有特点。在本世纪初的时候,我们几乎完全是引进和代理,自己本土的游戏,民族原创还非常的弱小。但仅用了十年左右的时间,我们不但占据了国内市场60%以上的份额,现在也走向了海外。2012年已经有了5亿美元以上的海外收入。这在整个文化产品里面,特别是在“走出去”里面是非常突出的。

互联网是一个全球化的东西,如果我们的内容和技术达到了这个水平,他的障碍相对传统出版走出去会小很多。目前我们还没有形成走出去的局面,不是技术的问题,而是我们自身发展的水平,包括我们的内容,还有一定的差距。这个问题需要在下一步推动产业发展过程中共同努力解决。我们要把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和民族文化中的精华,借助科技的翅膀,借助全球网络的通道,尽快走出去,提高我们国家的文化影响力,提高我们国家的软实力。

(来源:人民网)

中国纸媒最大的危机是什么

某日,一位早已不做平媒(纸媒)的友人大发牢骚:“太屈辱了!平媒的堕落呀!十年前我一通电话可以叫王石、王健林这样的一桌,现在一个地产公司营销副总一通电话可以叫大报总编级的一桌。世道变了!”

1990年代末,这位友人是一本著名杂志的编辑部主任。但他很快便涉足地产写作,并成为一位著名地产策划人。他如今的策略是,融通媒体、地产行业的资源和专业力量,建立一个全新的媒体增值平台、地产增值平台、城市增值平台。所以,不平归不平,这位友人并不介意传统媒体的式微。他认为,工具带来的内容变化是革命性的,既然传统媒体已经不受待见了,为何不潇洒地放手呢?

至少在当下,这是一种得到普遍认同的观点。“放手”消息也层出不穷,只是“潇洒”者不多。一大群被新技术吓破了胆的传统媒体人,丢盔弃甲,四处乱撞,正想方设法跑赢身后这场大洪水。

纸媒人急于转场,急于向数字媒体移民,却又看不到什么出路。做社交媒体或者说做社会化媒体,无法面对几个大平台的竞争。有人单飞,做所谓自媒体,但更多人没有足够的号召力和生产力,怎么养活自己?付费阅读?做梦去吧,这个时代的读者享受着新旧两个世界的好处,什么都要第一时间看,但就是不愿意付钱。广告直接投放?却又没有足够的流量和公信力,怎么办?

而在所谓的“新媒体”领域,也是一片狼藉。一个时期以来,那些被拍死在沙滩上的“新媒体”—且不论它们算不算得上“媒体”—比传统媒体多得多,甚至死得很难看。而一些活下来的所谓“新媒体”,其实还是靠传统媒体的商业模式谋生,比如做各种线下服务等等。原以为披上“新媒体”的外衣,白骨精就变成了绝色美女,没想到这世道已经改变,靠画皮已经混不下去了。

不做新媒体是“等死”,做新媒体是“找死”,怎么办呢?这可愁坏了众多大佬,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不过有一点是获得很多认可的,那就是:内容为王的时代已经结束,不能再搞原创内容了。新技术让所有人、所有机构都成为了内容生产者,门槛越来越低,成本越来越低,我们这些专业的内容生产者,已经没有什么核心价值了。

如今大家更看好什么呢?是所谓的垂直媒体,即首先构建用户关系,然后根据用户需求重组内容生产。也就是说,先有特定客户群,然后围绕这个客户群提供主题性、个性化的内容产品与活动产品,形成BtoB、BtoC等服务产业链。比如高端旅游业,比如银行与地产公司的客户会员组织。

这是什么样的内容服务呢?无非是聚合、加工、再传播,愿意花点钱的买版权、做众包,不愿花钱的,就是天下文章一大抄。又是什么样的活动服务呢?无非是将媒体的销售部门变成公关公司。定制传播、整合营销,这些曾经被媒体人不齿的、最最传统的东西,似乎一夜之间变成了最最先进的模式。

本文开头所说那位友人,在这条路上已经摸索了很多年,手段也高明很多。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如今已经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

从生存的角度讲,这是没错的;从生意的角度讲,也是靠谱的。对于媒体投资者来说,做一个聚合平台,上市圈钱才是最高成就,减少原创投入无可厚非。但问题是,如果我们面前只剩下一堆垂直媒体,这个社会将会怎样?如果我们抛弃了高品质报刊(包括电子新闻机构),只用微博作为新闻来源,这个世界还会正常运行吗?

一个只有“私器”而没有“公器”的社会是不可思议的。无论使用什么介质,这个世界仍然需要高品质的媒体,需要它们提供准确、平衡、高成本的报道和先进的思想观念。它应该是新闻伦理的守护者,是现代文明的传播者,是断裂社会的粘合剂。支撑这一切的,除了更完美的载体、更坚定的资本,还要有足够的专业主义精神。而专业主义精神的衰退,可能是我们这个行业的最大危机。

当然,我们做的本来就不够好,我们在世界上的位置不比中国足球更高,所以无论是做旧媒体还是做新媒体,都很容易被替代。但是大家现在想的,不是如何把内容做得更好,不是努力提高自身的职业素养,而是对内容生产的价值产生了怀疑,对自身的存在产生了虚无感,于是忙着改弦易辙,并对自己过去奉为圭臬的专业主义嗤之以鼻。这就不仅仅是我们自身的危机,更是一个全社会的危机。

如今,我们几乎丧失了关注更广阔议题的能力,只会向社会传递自身的困惑与焦虑,既如此,这个社会也就不需要我们了,我们也就没有理由要求别人来尊重我们。“一个地产公司营销副总一通电话可以叫大报总编级的一桌”,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作者:仲伟志 文章来源:FT中文网

当前碎片化阅读设想

龙源编辑中心 邢学军

不知是从何时起,是哪位高人提出了“碎片化阅读”这一概念,我猜想,它被深深地打上了移动技术无处不在的时代烙印。

碎片化阅读并非天外来客,而是一个有史以来的奇妙主意。

如果你了解上世纪70年代英国经济学家舒马赫的经典畅销书《小的是美好的》中所透露出来的智慧逻辑,如果你切身体会当下全球范围内无数灵活机智的小公司所构成的经济活力社会,如果你能回忆起学生时代在日记本上抄录名人名言时的心路历程,你便不会对“碎片化阅读”一语陌生,因为他们是一脉相承的!

以常识计,也许人类的文明就是从碎片开始的,那么以碎片贯穿始终不是应该的吗?

时至今日,智能手机大行其道,如影随形,一手掌握,小小的它填补了每一个人的碎片时间,碎片化阅读,“如”期而至。

龙源数字传媒集团,积淀了十五年的3000种中文期刊海量的、具有继续传播的价值内容,形成了知识的汪洋大海,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的粼粼波光就如同是碎片化的精彩内容。以龙源数据库存15年的黄金储备,重新发现内容的价值,重新解读,重新编排,选取正反、点面、侧托、质量、古今、中外等多个角度,条分缕析,知识最大价值化,产生条条大路通主题的说明、论证效果。

碎片化内容,语言精炼、实用,全是干货,一看即有趣,一看即明白,一分钟推翻过去10年20年的误解,看龙源碎片化内容胜读十年书。

碎片化阅读,能12个字画龙点睛的,不用20个字,能30个字解释清楚的,不用50字,能140字说明问题的,不用200字,能500字提供方案的,不用1000字。最大化的获取信息,杜绝套话废话无趣无用的话。

内容短小精萃的碎片化内容之外,之余——如同中国的传统国画——那大大地留白是赠馈给了读者和用户大大地思考时间:花最少的时间读最精彩的内容,给用户最好的思考。

龙源公司,应时代之需,针对不同目标用户,完爆推出龙源期刊网、手机龙源网、龙源财经、龙源故事、读品,适应安卓、苹果各类终端,步步为营,引领碎片化阅读的数字网络传播实践。